昨日跟大閘蟹及麻雀交手。
四人三扒兩撥幹掉八隻雄性大閘蟹, 其間大家研究哪是蟹的胃部, 據說不可食用, 因是寒涼之物。如果屬實,為什麼無知妙齡少女還要上深圳走一轉, 倒不如吃一大把大閘蟹胃, 什麼也落掉。我們得出的結論是, 喜歡在一眾人面前爭著找出大閘蟹胃的人, 可以凸顯他識飲識食的老饕身份。下次有機會, 等我替你找一找蟹胃啦。好吃的還有 Violala自家製的印尼炒米粉,三丸芫茜皮蛋湯, 三美女買的小籠包。多謝, 勞煩。
飯局還有雀局。上一次打麻雀大概是二千年的農曆新年, 還是本世紀的事(註), 跟媽媽,表姨及表叔婆等到惠州探親, 湊熱鬧玩了幾局。那次回憶叫人懷念...漁塘鮮魚, 走地雞, 大口咬的甘蔗, 燒得震耳的超長爆竹。說回昨日, 我還是記不起要打多少隻牌, 怎樣計算, 看牌, 糊牌, 超高難度, 不過熱身幾回合, 還可應付。超煩的遊戲規則, 下次又會忘記的, 註定了, 麻雀與我沒緣份。
註: 不知為何, 現時的雜誌提到60's...90's等, 總是說上世紀六十年代...九十年代, 用不著提及是上世紀吧,有賺稿費之嫌。例如, 99年便是這樣寫的 - 上世紀九十年代。這樣行文有特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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