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12, 2006

大閘蟹與麻雀

昨日跟大閘蟹及麻雀交手。

四人三扒兩撥幹掉八隻雄性大閘蟹, 其間大家研究哪是蟹的胃部, 據說不可食用, 因是寒涼之物。如果屬實,為什麼無知妙齡少女還要上深圳走一轉, 倒不如吃一大把大閘蟹胃, 什麼也落掉。我們得出的結論是, 喜歡在一眾人面前爭著找出大閘蟹胃的人, 可以凸顯他識飲識食的老饕身份。下次有機會, 等我替你找一找蟹胃啦。好吃的還有 Violala自家製的印尼炒米粉,三丸芫茜皮蛋湯, 三美女買的小籠包。多謝, 勞煩。

飯局還有雀局。上一次打麻雀大概是二千年的農曆新年, 還是本世紀的事(註), 跟媽媽,表姨及表叔婆等到惠州探親, 湊熱鬧玩了幾局。那次回憶叫人懷念...漁塘鮮魚, 走地雞, 大口咬的甘蔗, 燒得震耳的超長爆竹。說回昨日, 我還是記不起要打多少隻牌, 怎樣計算, 看牌, 糊牌, 超高難度, 不過熱身幾回合, 還可應付。超煩的遊戲規則, 下次又會忘記的, 註定了, 麻雀與我沒緣份。


註: 不知為何, 現時的雜誌提到60's...90's等, 總是說上世紀六十年代...九十年代, 用不著提及是上世紀吧,有賺稿費之嫌。例如, 99年便是這樣寫的 - 上世紀九十年代。這樣行文有特色嗎?

No comments:

電影,我要寫下去。